2014-03-25

人權:中國夢 MENSCHENRECHTE: Chinesische Träume



2014113日《明鏡周刊 Der Spiegel

作者Klaus Brinkbäumer, Bernhard Zand

共產黨希望通過推動改革改變這個國家,與此同時無須予民自由,甚至無須實現民主。年輕的鬥士勇敢站起對抗體制

勇氣有時很必要,有時也可以很瘋狂、很有道理、或是意向不明。張雪忠知道這一切,他也知道,他必須很小心。他必須作出溫順無害的姿態。溫和是他説話的語氣聲量很小人看起來也很溫柔矮小、面帶微笑、穿件格子襯衫一頭梳平黑色並不起眼。

但張雪忠一張口,即言之有物,他的話語,透露革命的信息。

這是一個上海十二月的冬日,既是律師又是法律學院教師的張雪忠33歲,育有一女,坐在一個購物商場的咖啡廳說:「共產黨唯一能夠做,而且是完全正確的一步,就是退位。共產黨已然失去它的合法性。

2014-03-21

教皇:握有世界權力的方濟各 Papst: Weltmacht Franziskus


Papst Franziskus 教皇方濟各  |  © Tony Gentile/Reuters

上任一年新教皇企求是一個政治教堂的覺醒
201436日《時代周報 Die Zeit
作者:Evelyn Finger
高高在上的當權者絕對不能輕易觸碰因為權力的維持需要距離。但是如果一個有權有勢者自己要接近人群呢著名的權力哲學家馬基維利Machiavelli《君主論》作出解釋那是政治自殺誰要接近了群眾誰就失去了賤民俯首稱臣的光環。方濟各駁斥了馬基維利式權謀論之邏輯他的名聲隨著親民上漲他的權威奠基於親民接觸。
但接觸不僅僅意味著在大庭廣衆之下親吻小孩子,這已成爲媒體時代教皇的義務。最近方濟各禁止梵蒂岡鋪設保安措施,也就是撤了他的貼身護衛,這些人也應該保持他與他工作人員之間的距離。問題是,方濟各從他居住的賓館聖塔瑪塔,徒步走到官邸使徒宮,或去接見信眾的保祿六世大廳,只有幾百米的路程。而他醫生建議他以步行舒緩關節炎的痛苦。這麽一來副作用是現在開始每個人在梵蒂岡城牆内都可以碰到教皇。下令一旦教皇邁步開來立時疏散沿路行人或車輛的警衛長,最後不得不咬牙切齒勉強撤回他的命令。
方濟各希望隨時作出回應 - 不只是在路上,也在官邸内。這是他教皇任職内最重要的創新之一。在本篤任内若不認識一個國務卿或主祭司,再緊迫的問題也見不到教皇。如果一個主教想能夠與本篤教皇會晤,據一位長期在梵蒂岡服務的人員說那簡直可視爲「一場奇遇」。私人秘書 Georg Gänswein 為本篤教皇屏蔽各種接觸,以致教皇最後幾乎遙不可及。方濟各也及時宣布,他不會像其他的教皇最後成為自己秘書的俘虜以告終。他要見誰,他自己來決定。

2014-03-18

來德國 – 多多益善!Kommt alle nach Deutschland!


 

來德國 多多益善Kommt alle nach Deutschland!
 
德國政府希冀從世界各地吸引學生來德國讀大學。然而誰來承擔輔導學生的費用?
 
《時代周報 Die Zeit 2014314日 專欄〈機會 Chancen
作者:Marion Schmidt
 
全德國沒有一處能夠比得上 Clausthal-Zellerfeld 既鄉土又國際。採礦座落在哈茨Harz山腳下。距離鄰近大城哥廷根僅七十公里之遠。鎮上繽紛彩漆的木屋讓這個地方像極了瑞典兒童文學名著裏的“吵鬧村”( Bullerbü)。
 
曾經這裡的礦山可以開採白銀,今天則可以在此就讀工業大學學習如何建構機械、領導企業、回收利用資源。4600之多的學生已經登記註冊,高於全鎮居民三分之一的人口。沿著鎮上大街走,就可以看到中國人、伊朗人、喀麥隆人和墨西哥人。他們身子厚厚的羽絨服,走去上課。「我們的課堂看起來簡直就像是聯合國會員大會。」工業大學校長 Thomas Hanschke 說。全校28%的學生來自外國。而甫註冊完畢的新生裏,外籍人數高達37%。全德國沒有任何另所大學打破這個記錄。
 
克勞斯塔爾工業大學(TU Clausthal)的現況正是德國政治家今天對全德國大學的期許:有世界觀且文化多元聯邦和州政府去年就完成了高等學府野心勃勃的國際化政策:截至2020年,外籍學生人數須由今天的30萬爬升到35萬。黨執政協議,聯邦政府明確認定此目標之執行。這一點特別令人關注,因爲在政府執政計劃裏相關高等教育政策裏,它是極少數政策重點之一。德國聯邦教育部長 Johanna Wanka (CDU) 有命在身,準備延攬更多外籍學生和員工來到德國。

2014-03-13

歐洲:我的宿敵,我的鄰居 Europa: Mein Erzfeind, mein Nachbar


烏爾利希·貝克(Ulrich Beck)和阿蘭·芬克考特(Alain Finkielkraut
探討國家、移民和認同。  |  © Michael Herdlein
 

 
2014213日《時代周報Die Zeit
作者: Georg Blume

阿蘭·芬克考特Alain Finkielkraut和烏爾利希·貝克Ulrich Beck
探討國家、移民和認同。一段爭議性的討論。

《時代周報》: 芬克考特先生國家主義是否在今日歐洲伺機崛起

芬克考特歐盟認為不須要國家甚至認爲國家運作就可以自然形成。但是後國家式的民主並不存在。民主要能發揮功能,需要一個共同的語言、共同的生活内涵,以及一個共同項目。我們不是天生而成世界公民。人類社區有它的局限性。而無法由歐盟的誕生自然得到解放。因此,今天歐洲人民無法熱衷於歐盟這個項目。
貝克:您的歐洲視野,芬克考特先生,建構在生活謊言的基礎上,好像我們還囘得去一個以國家為基礎的田園風光。不僅歐洲,整個世界正處於過渡階段,這個階段逐漸拆卸您心中的政治歐洲。我憧憬的歐洲並不在非克服國家這個框架不可,而在於使其在世界化的過程裏發展出相對應的執行力。這就需要超越民族國家的機構。